天马行空的“疯子”
帕拉塞尔苏斯(1493-1541),是出生于瑞士的一位着名的医生、炼金术士、占星师。帕拉塞尔苏斯并非其本名,如此自称,是因为他自认为是比罗马极富盛名的医生塞尔苏斯更加伟大(“帕拉”有超越之意)。的确,他的医学思想和治疗经验在当时产生了重大影响。他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把炼金术这个带有魔幻味道的词与医学结合成为了一种新的医疗化学。从那以后,炼金术逐渐变成科学的帮手。
不过,他却有个奇怪的想法,认为由人类正常产下的婴儿都会被女性的体液所污染,因而要想制造一个纯净的人,就必须排除这一影响。所以,他曾幻想利用各种怪异的物质来制造一种完美的人,其具体做法是:在烧瓶中放入人类的精液、马粪以及各种草药并且密封,通过马粪的发酵作用来进行保温。
经过40天后,烧瓶里就会出现透明的具有人类形状的物体。但此时它还没有肉体,需要再加入活人的血液培育40周,并在一定的温度下予以保存。这期间,每天都要保证加入新鲜的血液。
帕拉塞尔苏斯声称已经如此制造出生命,外表和人类婴儿基本一样,但身体比人类的婴儿要小很多。不过,这样的生命究竟是否存在,现在已不可考。
约翰·康拉德·迪佩尔(1673-1734),在德国的弗兰肯斯坦城堡出生和成长。说起弗兰肯斯坦,你可能会联想起英国作家玛丽·雪莱创作的《弗兰肯斯坦》(或译为《科学怪人》),那个用许多碎尸块拼接成一个人,并用电将其激活的疯狂科学家。
其实,迪佩尔也常常被说成是现实版的弗兰肯斯坦。为什么这么说呢?这位解剖学家和炼金术士因发明了普鲁士蓝(一种由人工合成的化学染料)而声名鹊起,但后来,他却渐渐陷入了疯狂实验的迷途。
据说,他在解剖实验中将人体的各部分器官都放在大锅中煮,还试图用漏斗和长管将一具尸体的灵魂导入另一具尸体。为了做实验,他到各地去寻找人类的尸体,甚至还去盗墓,以致最后,他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他被驱逐出城。
更引人注目的是,迪佩尔为了研究长生不老药,在城堡里建造了一个巨大的实验室,把人类尸体、动物尸体,以及人与动物的血液、骨骼和毛发进行蒸馏,从而得到一种古怪的液体,他命名为“骨焦油”。
迪佩尔始终坚信这种“神油”能使人长生不老,但结果并不如他所愿,在1734年的一天,他因误喝下了蒸馏出来的氢氰酸(一种无色且有剧毒的液体)而死去。
变态的“杀人恶魔”
虽然上面提到的这两位科学家的想法比较怪异,但他们至少还没对活人进行试验,但下面这几个就不同了。
约瑟夫·门格勒(1911-1979),德国的一位人种生物学家,在人类遗传基因学方面做出了一定的贡献。但是,作为纳粹党卫队军官和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医师,他的行为是为人所唾弃的。因为他执掌集中营里的生杀大权,所以被人称为“死亡天使”。
门格勒的理论是:“人和狗一样,都有谱系,有人在实验室里培养出了良种犬,我也能在里面培养出优良人种来。”为此,他尽可能地“消灭”那些不能劳动的人,并惨无人道地用活人进行“改良人种”试验。其杀人政策也很古怪,例如,在距地面150至156厘米的地方划根线,凡是身高不在这两根线范围内的孩子一律被送进毒气室。
另外,他天生有洁癖,且是个完美主义者,于是,就将那些皮肤上有斑点和小疤痕(如阑尾手术留下的)的人统统送进毒气室。
他曾对200对双胞胎和几千名儿童做试验,为的是发现一种遗传学上的秘密,来培养出纯种的雅利安人。他与助手把颜料注入孩子们的眼睛,把三氯甲烷注入他们的心脏,拿刀、针刺他们的头盖骨和脊柱,试图把孩子的眼睛变成蓝色,头发变成亚麻色。通过这种试验,门格勒认为他可以使德国妇女生多胞胎,从而能较快地为第三帝国提供更多公民。
西格蒙德·拉舍尔(1909-1945),德国纳粹时期的一名空军后备队医生,曾为希特勒亲手做过喉部手术。他认为,在猴子身上进行试验没有效果,因为猴子对试验的反应与人是完全不同的。于是,他提出利用俘虏做试验,来进行医学研究。
为了研究飞行员在高空飞行时的生理和心理,西格蒙德让俘虏待在真空负压室里忍受真空的压力,直到其肺部爆裂。期间,这些人会出现神经错乱和头发脱落的现象,他们用手指和指甲在自己头上、脸部乱抓,以及用手和头去撞击墙壁,发狂地残害自己,以减轻身上的压力。还有,他把赤身裸体的囚犯放入冰水里来研究人体的耐寒程度,以便为飞行员找到最好的耐寒飞行服,实验中囚犯要在冰水水池中待上长达五小时。
石井四郎(1892-1959),日本的一名微生物学博士,从事细菌学、血清学、防疫学、病理学研究。他曾领导侵华日军第731部队,被称为“陆军的狂人军医”。
他的理论是:军事医学不仅仅是预防和治疗,其真正目的在于进攻。所以他认为,缺乏资源的日本要想取胜,只能依靠细菌战。因为细菌武器的威力很大,钢铁制造的炮弹只能杀伤其周围一定数量的人,但细菌战剂具有传染性,可以从人再传染给人,从农村传播到城市,其杀伤力远比炮弹大,致死率也非常高。而且,它使用少量经费即可制成,这对钢铁较少的日本尤为适合。
石井四郎声称进行过20年的细菌战研究,有过不少“建树”,但都是为战争服务的。特别是石井式陶瓷细菌弹的研制,是以最残酷、最丧失人性的“人体试验和活杀观察”为基础的。
为了以静止和投弹的方式引爆石井式陶瓷细菌弹,他曾将穿戴头盔和防弹衣的活人绑在木桩上,一次实验中会使用15名活人,其中6人被炸弹炸死,4人被炸弹碎片炸伤并感染炭疽细菌,且4个人中有3人死亡。在另一个使用石井式陶瓷细菌弹的实验中,10个人里有4个人经呼吸道感染而死,这4个人距离炸弹爆破地点最近距离是25米。
在这几位变态科学家手上死去的人无法统计,他们以科学的名义去做这些灭绝人性的医学研究,真的是到了极其疯狂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