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一抔细砂,
看它在指尖流逝,
一如时间,
悄无声息的走,
划过的痕迹
却让人迷失。
执一片落叶,
看它日渐枯萎,
一如青春,
纷繁时的景象
却让人迷茫。
轻触一片雪花,
看它渐渐消融,
一如棱角,
被岁月打磨,
被时间雕琢,
终是变得世俗。
当我警醒,
叩问心扉,
今天能否如昨天一般,
时间不晚,
青春未逝,
棱角亦未被磨平。
风乍起,
惊起一室悲凉。
高二:月凉
第2篇 京口瓜洲一水间的“间”的读音1000字“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出句用韵,“平仄平平仄仄O”(O为我们所要讨论的声调,暂不确定),对句用韵,“平平仄仄仄平平”。“间”该读平还仄呢?有两种可能。
先讨论第一种:假设O为平声,平声“间”为“古闲切”,平声见母山韵,也就是说此诗的第一句是入韵的,其基式为“仄仄平平仄仄平”,只不过第一字用了平声的“京”字,这要求其对句为“平平仄仄仄平平”,这是可以的。有人可能认为平声“间”放在这里,该怎样理解呢?我们认为可以理解为“之间”,只不过因为需要压韵,“间”移到了句尾,这在古诗中也是常见的,譬如杜甫《秋兴》(第八首)“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皇枝”,句子成分就发生了移位。要说明的是,在唐宋时期,绝句中首句入韵的情况不是很多。
第二种,假设O为仄声,仄声“间”为“古苋切”,去声见母裥韵,也就是说出句基式为“仄仄平平平仄仄”,只不过第一字用了平声的“京”,第五字用了仄声的“一”,其基式正与对句相对,也是可以的。当然,这时的“间”自然就是“间隔”的意思了。
不过,上述的推测只是就第一、第二句的平仄来说的。我们知道,格律诗邻句之间的平仄也是有关系的,那么上述两种推测都符合邻句的平仄关系吗?“春风又绿江南岸”平仄情况是,“平平仄仄平平仄”,这是符合邻句相粘的规则的。再看“明月何时照我还”,平仄情况是“平仄平平仄仄平”,其基式应是“仄仄平平仄仄平”,这就与第一句的第一种情况重复了,因此,第一种情况也许是不太可取的。
有人说,如果“间”读仄声,在王安石所处的宋朝,“间”没有“间断、隔开”的用法,这个判断是错误的。从文献情况来看,至少在《穆天子传》中就有“阻隔;间隔”的用法,如其卷三有这样的句子:“道里悠远,山川闲之。”到了唐代,这样的用法就更多了,譬如柳宗元的《李赤传》有这样的句子:“其友与俱游者有姻焉。间累日,乃从之馆。”
又有人说,这首诗是“格律诗”,按照格律诗的要求,“这首诗是首句入韵的七言律诗,要求第一句第二句和第四句押韵,而且必须押平声韵”,这个可不一定。没人说王安石的这首律诗的首句一定要入韵,而且,目前存留的古代律诗中,首句不入韵的数量极其庞大。随便举一首杜甫的《客至》,第一句是“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日日来”,“水”,上声旨韵,“来”,平声,咍韵,一仄一平,首句并不入韵。此外,要说明的一点是,王安石的这首诗不是律诗,但是格律诗,是格律诗中的绝句。
四年级:罗远毅
第3篇 弹指瞬间150字有风掠过,秋日的原野
金色的阳光,千丝万缕般宣泄
飞舞的生命,狂热地召唤着你的苏醒
斑斓的记忆,在冥冥中肆意涕泣
站在时光的隧道上,我眺望远方那恒久的信念
甘愿遗弃岸边的小筏,让灵魂脱离
跃向未知的空间
爱,没有终结的一刻
苦涩的尽头才能收获爱的甘美
爱,只有永恒的瞬间
弹指间的快慰才是吟唱爱的无悔
轮回的时间里
我们不说再见
一万年弹指瞬间
安徽省滁州市滁州中学高三:林敏
第4篇 【微作文】朱砂500字你眉宇间的那点朱砂,在一个下午,倾了我的城。——题记
天穹被撕开了狰狞的伤口,无色的血大片大片地流出,如天使般坠落我的发丝,潮湿了乌发,无法言语。为何会这样,苍天啊你太不公平了。九百九十九次的努力换不来一次的成功,在黑暗中我无助地奔走,谁的泪淌湿了谁的脸庞。失败,永生永世的诅咒。轮回,无法触摸的渴望。愿,怨,离去,可好?
浓郁的阴暗里,我把自己环绕。如果真的有天使的存在,那么请将她派到我的身边,给予我久别的阳光。我的呢喃,被风吹散。天使,我会等你,一直等……
一点白光穿透黑暗,越来越大,直至吞噬黑暗,带来那熟悉却陌生的温暖,我迷茫地抬起头。是你吗?我的,天使。
如血般鲜艳的朱砂,在那个午后,就这么望进了我的心。
她说,很奇怪是吗。她抬头,望向远方,语气中浸透了千年的沧桑。那不小心磕伤了的额头,看着它,又有谁会知道,它的将来会是一点朱砂。失败算什么,到头来,终将凝结为美丽的朱砂。所以,站起来吧,再来一次努力,带着那九百九十九点朱砂,你一定会成功的,一定。
我会吗?我反问自己,望着她额头上的朱砂,我笑了,是的,我能成功的,一定能成功。
天使,你就是我的天使,我的朋友。一路上,谢谢有你,用一点朱砂,教会我坚强。
高一:万夏烟
第5篇 指间砂800字五千年的华夏历史,五千遗留下的历史典籍,在时间的流逝中,留下了更多如沉檀般浓郁的味道!
——题记
多么幸运,生在中国,成为一个能够与那么多美丽与哀愁的古诗词亲密接触的女孩子,没有多一点,也没有少一点,就这样轻轻地赶上了。我想,这就是那神秘的缘。
与纳兰容若的相遇,是因为他的那首《木兰花令?拟古决词》现在依旧还记得那首词,词的第一句说:“人生若只如初见。”
多么令人向往的一句词!对啊!若人生只如初见,在每个人的心里保留上那丝美好,那缕纯粹,那抹新奇,那应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呢?
他的词是那样的美丽与清新,给了我一种清晰的感动,那是一种无法用文字所描述的感觉,只能靠你自己在古词里静静的体会。试想,如果当你处在一片幽静的竹林,一座清净的小竹屋中,闻着木檀和陈茶混合在一起的古典的香味,耳畔传来古琴“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清脆的声响,这时,读纳兰的词会是一件多么美好而奢侈的事啊!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悲风秋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啊,人生若只如初见!
与李煜的相遇,是因为他的那首《虞美人》,但我喜欢的是他的《浪淘沙》。
说实话,李煜并不适合做一位国主,他更适合做一位诗人或纵情山水,或行吟江畔。他不应该被锁在国主这个沉重得让他喘不过气的位子上。
你看,他那越加苍白憔悴的面容!
你听,他那绝望而又沉重的喘息!
在他那夜夜华丽的歌舞背后,隐藏了多少旁人不懂的心酸与无奈!
南唐终是完了啊!可是你看他的诗词,没有了束缚,写得那样好,却那样的凄凉!凄凉得犹如深夜中无声的呐喊,凄凉得犹如一曲哀痛得无法自拔的挽歌!
“窗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唉,一切终变成了流水落花,天上人间!
这些古诗词犹如放在檀盒中的烟脂,时间的流逝并没有洗去它殷红的颜色,更增添了古典的香味。
我想,能有这样平淡如水而又传奇的邂逅,这就是缘!
也许这样的时光,终会定格成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