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小琴子,这位是我事先泄露的。还有奶奶,每年奶奶都记得我的生日,一贯以阴历为准。爸妈也不知道。
没有短信没有问候没有祝福在我的成人日。
这很好,成年本来就是悄无声息,我就是无知无觉的成年了。以往18年的时光好像一下就散了。
我觉得今天是应该写点什么的,可我没什么远大抱负没有什么无悔追求,所以只好重放一下过往祭祭时光,毕竟是18年人生可以祭几次十八年呢?
打我出生开始很长一段时间,我很负责任的说:我很听话。就乖的程度用过去和现在对比,不啻天渊。就有关言论证明:我是在1岁左右能用语言表达意图,同时能直立行走跌跌撞撞而不至跌倒。2岁能在麻将堆中找出·发·。3能基本能上桌堆长城。因为我妈没有育儿专业知识,在我脑神经元定型连接前没有给我恶补知识(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人刚出生脑袋里有大量的神经元,在一岁到3岁才会定型连接,一旦定型,游离的脑神经元便会消散,所以这段时期是人先天智力发育关键时期),导致我先天巨大潜能的流失。现在的IQ水准几于常人无异。
懵懵懂懂的到了小学(为什么懵懵懂懂?你6岁之前的经历能下载反复观赏?),就开始了我做好学生的先河。小学在小镇中的旮旯里,从小一到初三,每个年级一个班,每班40人以下,就如今城里的学校,派半个年级来打群架都能稳操胜券,尽管我们乡里人身强力壮。
在这个小学,很多事情已经变得淡薄了,但那种轻松自在的感觉始终铭刻。
就算又一个十八年过去,可能小学的一切皆忘,但和当年的同学老师相处的感觉不会遗失。
然后是初中了,顺应时代,我爸把我拉进了城里(不大的城)读书,当时很不懂这个行为,到如今我才知道如果没有这个选择,可能我一辈子无法腾飞(啊言重了),也无法遇上那个从初中开始对我很重要的人。
小琴子成为我同桌貌似应该是初二了吧,作为能够自由选位置的我在迷茫彷徨之际被那一声叫唤开始了水深火热的,呃不浓情蜜意——刀先拿开嚯——的生活。这个能笑得没心没肺的女人开始了她人生中一大重要计划,让在下脱离“好学生”那污浊的圈子。
前面说了本人天赋泯灭了很多,所以高一从乡下转来的我在努力读书的情形下只能在班上保持前3名的样子。初二在小琴子的烟熏雾扰下本人犹在坚持。却一不小心倒在了小说的诱惑下(所以此女的大计终没能成功在自己手中)。
一天8节课,小说扯淡混合4。5节,睡觉2。5节,学习1节。在这种情况下,成绩始终徘徊在3——8,名,无外乎小琴子的牢骚了。不过牢骚归牢骚,对我能继续在考试中发挥作用这点此子还是很高兴的。
哎聚少离多我多久没有在小琴子喝早上那盒伊利(兴许是蒙牛)纯牛奶时给盒内加压了呢?
这样的孩子当然会老和我抬杠。就我们该以兄弟相称还是姊妹相称的问题我们孜孜不倦的争了4年。现在我成年了,应该懂得谦让是不,好吧,我认了,你是姐。
其实有个问题困扰了我很长时间:小琴子在初中时鼻子下总有一小圈黑点,怎么高中我再见她时,就没了呢?难道所谓女大十八变真有如此神奇?
好了高中了高中。当好学生情结不再,恋爱成了自然。关于恋爱这方面,我不想多说什么,因为我知道她从来都不喜欢被这样谈论。
我想说一件很诡异的事。有段时间,我在思考我与小琴子的关系,觉得我是否喜欢了她,想着想着,居然还真得觉得有这么回事了,如果不是后来种种我终于明白,此喜欢非彼喜欢呀。
然后高中就这样乏味乏味乏味的过过到高考落榜,我尚存的抱负让我选择复读。
18年就是这样流淌下来了。
写到这里我看看自己写的这些除了我就是小琴子了。别觉得异样,没什么的。今天早上收到小琴子发来长长的短信。撇去内容,光看长度就让我很感动呀,毕竟,打这么长,于小琴子,不容易。
所以我并不是忘了朋友们。这是一个人的祭奠,拉上小琴子,已然罪过。
后记:我记得我曾经写过类似一篇主题的文字,那满篇空洞忧伤天昏地暗的文字铺华得让现在的我犯呕。
这是成年与成熟的暗号吧。
第2篇 我们的时光祭1000字无关其他,岁月静好(一)
暖城,并非如它的名字一样四季温暖,阳光明媚。它只是北方的一个小城镇,没有静然流淌的碧水,没有伟岸高大的青山,更没有成排成排的青杨。总而言之,暖城只是一个即兴而取的名,无关其他。
暖城中学是家喻户晓,家家户户都想把孩子送到这里就读,奈何没钱没权没势更重要的是孩子没成绩。
暖城中学简称暖中,是镇上数一数二的顶尖名校,暖中,环境堪优,两步一梧桐,挂名曰法国进口梧桐;转身,一片茵茵的油菜花,大家伙全是顺着那香味引诱的来,花中央有一凉亭木色的隐约可以嗅到刚刷的油漆味,是供学生闲暇时休息所用;不远处,一栋大楼映入眼帘,那是暖中的教学楼,总四层,最高层为观星台,零零的只有一架望远镜;紧挨大楼的是一座小别墅,早已被人买下却长久闲空着,大家伙都为此深感可惜,心想目睹一下神秘买家的尊容,却未得心愿。
暖中的每个校领导都激动得热火朝天的举办者一年一度的招生仪式,那些俏丽的油光满面的脸阳光下像刚抹的粉面铺,不过,暖中拔高的分数线可让很多莘莘学子望之却步,当然排除那些钱权势的纨绔子弟。
我们的故事就发生在这座城镇的中学里——暖中。
喧哗的声音打破笼统的介绍。
“破学校,又摆着招生的名义狮子大开口,今年不知又捞到多少好处?哼。”有些抱怨的气息从某个角落传来。细看乌黑发丝自然的大波浪垂于胸前,齐整的刘海宛似瓷娃娃。
“这学校你还用狮子,陆小米,你眼睛长头上了吧。”瓷娃娃身边的穿波西米亚裙的高挑女斜眼瞥了抱怨中的瓷娃娃。
“倪艾希,你什么意思啊,你很不忿啊,好啊,你说它叫什么?”瓷娃娃邪笑看向高挑女。
“我看这学校最多看成鼠穴,专窝藏你这种走后门进来的。”高挑女冷笑。
“倪艾希,你可真是个二缺,仗着家里有钱了不起啊,鼠穴,也亏你想得出来,你在这上学,你算什么昂?”瓷娃娃眉宇动怒却又暗藏得意。
“你…”高挑女甩了甩她及腰的直发,扭着腰肢落荒而逃。
这是出了名的冤家陆小米,倪艾希之间的烟火,日日如此,久长,也就见怪不怪了。
话说,这陆小米的老爸是镇长才准许她进来的,而倪艾希是因为家境富裕,听说她们家在外省的生意都兴隆,可谓美名远扬。
拉近镜头,那瘦弱的女孩颤抖着双肩拖着与她身高不相上下的摄影机。
时间:2012年9月1日10点59分
地点:暖中初一三班
人物:陆小米,倪艾希
结果:陆小米唇战胜,倪艾希哑口无言
记录人:陈微光
初二:于露
第3篇 月光·祭900字——谨以此文章纪念我月光般美丽的小学生活。
伸手滤下一片轻纱般柔和的月光,让微风把它吹到思念的尽头。
再见了,我的童年。
那些化作回忆消失在脑海里的东西——
老师的刀子嘴豆腐心;刘思贝男生一样的性格;秦浩内八字的走路姿势;轩浩铮和佘天龙不着调的糟糕性格;唐和铭时常吓到我的大嗓门;张鹤的老好人……
以及,从六年三班传出的胜利的欢呼声。
再见了。
脑海里充斥着那六年的画面,老师和同学的脸在我的脑海里模糊,悲伤却蔓延开来。
城市那样喧嚣,感觉心疲惫了,又无可奈何。无力感充斥在心间。
能不能再让我见你们一次……哪怕是……把还没来得及还给你们的同学录还回去……也足够了……
月光就像回忆,看似触手可及,实则无边无际。北山上传来阵阵的蝉鸣声。坐在窗台上,独自一人呆呆的望着繁星满天的夜空。
柔和的月光洒在木质的桌子上,恬静、清冷。窗外的一切都被银白色的月光笼罩了。一草一木似乎都变得模糊和梦幻了。
初中的生活已经开始,我甚至怀疑那六年是不是只是一场梦——美丽却无比漫长的梦。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为了622努力这三年,然而我的人生却需要一些更执着更长久的目标。
那些回忆都在脑海里徘徊。思绪却也像是蒙上了一层月光,模糊,朦胧。
北山上的树木被一片雾蒙蒙的月光笼罩其中,似乎也染上了银色的光华。从叶隙间筛落,呈现出迷离的斑驳。纯美的银白色,因而伤感的美丽。
六年了,心灵之纯净尚存吗?每天,无数的人来了,也有无数的人去了。人流涌动的城市,我们的友谊还会天长地久么?我们每个人都迎来了新的班级,新的生活,由此继续成长……
存于真实,找回纯粹。我们的友情,我们的六年,我们的七十四。将月光聚拢于手心,我们紧握着友情。无论未来是风或是雨,六年三班是永远的家,我们是永远的朋友。
冬天不是秋天的句号;秋天亦不是我们的句号;我们同样不是故事的句号。
我祈祷与月光之下,愿我们的六年同窗之谊深埋在每一名同学心中。我们来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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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小学六年级:王符安